2013年3月19日 星期二

舊文:踏入2013的自我論述.永遠是人不是神



踏入2013的自我論述.永遠是人不是神

利益申報及引言:
自己不是一個基督徒,但認識神存在的意義。我堅信,人絕不會是神,神亦不可能授權於人管理世界,希望自己的基督徒朋友不要恨我,我明白耶穌基督意義,但同時我亦知道宗教與人及社會之間的重要相關係,要加以論述的話相信要再寫一則短評了。一段自我的宗教觀論述,我相信因果多於地獄,同時認為人縱然是一家、派、黨、宗族、社區、社會、國族及宗教之首,都無法成為我所認識的神。
自己沒有什麼政黨背景,但認識社會制度存在的問題。我堅信,只要被建構就能改變,社會制度是可以改變,但是否所有人有耐性去參與改變,還是沒有耐性的推倒重來革命,我認為需要有耐性的遂步爭取。
現代化社會是能理性化不同的社會現象,正正是理性化令神被「去魅化」。後工業社會透過消費主義物質重新魅化,讓我們走入「無盡」異化空間。在各位身處於步入資本主義晚期社會的香港,不知是否大家都心靈空虛及孤獨寂寞,需要同儕的認同及被認同,對一些人或事很快以互聯網群組化或「神化」地進行建構,而那些被神化的人和事又可以很快的被淡忘,十分「浪漫」。

人不是完人:
最近香港出現不少的「狼」「豬」「神」「教主」等之類對某些人物的建構。由於命題是說「人不是神」,當然以的稱號都是對政治及社運人物建構,他們不是神也不是動物。正如不少宗教及人文經典所言:人會犯錯,「知錯能改則善莫大焉」;「原諒別人七十個七次」。我亦明白「一次不忠百次不用」,我這裡不是要各位原諒某人的僭建行為、感情缺失、「講大話」誠信問題、飲酒駕駛;只是期望透過反思讓自己思考一下人不是完人,位高權重者更被期望是擁有「高」的道德素養,這即想起寇博(Kohlberg)的道德發展論,我仰慕德蘭修女的道德高尚而不參與政治,但這又不等於從政者代表有「高」的道德發展及素養;試問一位「忠直」人於官僚制度、議會中能夠為市民爭取到什麼?假使市民十分支持他/她,但議會及官僚制度中都得不到利益團體(不論是功能界別、建制派或泛民主派等)支持都是爭取不到什麼;那他/她需要做什麼?爭取官僚及議員們的認同,如何可以爭取?故我從不對政治參與者期望他們擁有十分高尚的道德素養,即使他們接受過高等教育及從事專業,但我認為大家都要互相尊重,不是現時「非黑即白」的二元對立,亦非「文革式」互相批鬥,未「被赤化,先自我赤化」;「即使是反對及侮辱的說話指責,我都要維護並尊重對方的發言自由」,這是當代公共空間下理性溝通的重要性。

是人不是神:
我們不能期望從政者、社運領袖是神,他們不能憑一人之力去改變社會制度,亦不能說依靠一人的帶領就能到「彼岸」。那我們究竟相信是神管治世界,還是神下的制度管治世界?試想一想,封建時代各地的帝國對地方統治由政教合一方式進行管治。現代社會的管治,政教已經分離,香港社會是特首帶領管治團隊管治香港,還是香港由已有法律認受[1](基本法[2])的政治、行政及司法制度管治香港?這是由人透過社會契約、依法管治一個地方,宗教已經對管治影響力減弱,成為中介組織。
社運領袖的「神」,是否真的「很神」?我覺得「浪漫主義」的人是吸引到不少支持,這些被建構的「神」,讓我想廟宇、教堂、商場內的神像、「ICON」或「吉祥物」,每當節日或出現相關議題事件時就會現身。當各位認為學生領袖出現改變社會,我認為大家可參考「日本六十年代的學運」後領袖們的下場及發展,他們由被「神化」去走向現實制度;香港早期社運人士亦如此,後現代的社運「神」又會如何?他們是會成為「NEET」,「被制度同化」還是
最後他們還是人,需要生活,工作發展;會老去,需要退休保障,要面對後工業社會變遷。

我們信任西方普世價值,認同香港社會「核心價值」,但什麼才是我們真正獨有的「核心價值」?我相信是「廉潔」、「獅子山精神」、「互相尊重及包容」,當大家談及相信人權、自由、平等及公義是核心價值的時候,我認為人權與自由、平等與自由、公義與人權等都會出現對立面,這些概念如何在香港社會中體現又是需要政治、行政及司法制度互相協調,我們還需觀看那些「神」又如何於此雲遊了。

參考資料:
謝登旺. (200112). 盧梭社會契約概念的探討. 三民主義學報第23 , 137-154.



[1]謝登旺. (200112). 盧梭社會契約概念的探討. 三民主義學報第23 , 137-154.
[2]《基本法》.基本法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.  http://www.basiclaw.gov.hk/tc/facts/index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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